
我给傅彦慈打了电话。我想告诉他我辞职了,我不想再做一个活死人了。或许是因为我的脸色太苍白,又或许是长年在封闭的房间里装死人积攒下来的身上的霉味让他感觉不舒服。然而,当我站在熟悉的门前时,却发现门上贴着全新的“福”字贴纸,门锁也换了。三年前,夏夏突然被诊断出患有一种罕见的血液病。医生说治疗需要花费数百万美元。我以为是平台竞争激烈造成的。为了赚更多,我把直播时间从8小时增加到12小时,再增加到16小时。 “爸爸!雪禾阿姨!你不是说妈妈死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一想到她刚才看我的厌恶和怨恨的眼神,还有那句“坏妈妈”,我就压下了紧张和担心。我懒得再说什么,平静地从包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傅言辞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盯着白纸黑字写下的协议书,瞳孔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