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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把我辛辛苦苦做好的饭菜全都倒进了垃圾桶,第二天我就在她面前吃了一顿海鲜大餐。

来源: 品牌53货源网投稿 时间:2025-10-27 16:45手机版

当肥美的波士顿龙虾在我面前被裂开时,我看到的是贪婪、嫉妒,还有她眼中一丝迟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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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四个小时精心熬了一锅松茸鸡汤,还有一盘色泽诱人的糖醋里脊、炒虾,还有我丈夫薛文博最喜欢的红烧大虾。婆婆范金莲把它们全都倒进了油腻腻的垃圾桶里。

“你拿这些狐狸精的东西给谁吃?我们薛老家不吃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嫁给你我已经八辈子倒霉了,连一顿像样的饭菜都做不出来!”

范金莲将不锈钢汤锅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巨响。这声音似乎给我儿媳妇的身份敲响了决定性的丧钟。

我请了半天假,去了三个菜市场买了最新鲜的松茸蘑菇和大虾。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我也想……也想缓解一下婆媳之间这令人窒息的关系。

却忘了,在范金莲眼里,我程婉晴永远是那个从乡村小地方爬出来,梦想爬上高枝的“钓鱼姑娘”。

“妈妈,你在做什么!”她的丈夫薛文博闻声从房间里出来。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时,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也只是一丝。

他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臂,用讨好的语气说道:“妈,你冷静点,晚晴也是好意的,你看,你的手都冻僵了。”

范金莲趁势靠在儿子身上,哭了起来:“我要冷静吗?我能冷静吗?你看看她在做什么,花了多少钱?你赚钱容易吗?她就这样毁掉了!我们家是普通家庭,买不起这些贵重的东西!她就是故意毁掉我们家!”

“婉晴,你也一样,以后别买这么贵的东西了,我们妈妈一辈子都节俭习惯了。”

“嘿嘿,你还不相信吗?”坐在一旁沙发上幸灾乐祸地刷着短视频的嫂子薛文婷怒道:“嫂子,你可别忘恩负义,我妈把你的饭菜给你倒了,就是为了给你面子,也是为了教你做人,不然你花钱大手大脚,我哥迟早会被你拖垮的!”

我毕业于名牌大学,在一家外企担任营养顾问。我的月薪并不比薛文博低。但在他们眼里,我的钱不是钱。

我的工资卡在结婚第一天就被范金莲以“年轻人花钱太多了,我给你攒着”为由收走了,每个月只给我800元零花钱。

当我买一件200多元的衣服时,她可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三天,说我不安分,想勾搭野男人。

而她的宝贝女儿薛文婷,每个月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买三个名牌包。她的宝贝儿子薛文博抽的是几百块钱一包的烟,她只能心疼地说:“工作压力大,很正常。”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做得足够好,薛文博总会看到我的委屈,站出来为我说句话。

但今天,当那盆承载着我最后一丝希望和爱的鸡汤被无情地扔进垃圾桶时,我心里的某些东西也随之彻底破碎。

我看着薛文博回避的表情,看着范金莲刻薄的表情,又看看薛文婷讽刺的表情。

薛文博也松了口气,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看吧,没事”的语气说道:“就是啊,晚清,家庭和睦比什么都重要。”

不是他们不让我吃,而是后来范金莲随意炒的那盘枯菜和那锅白粥我咽不下去。

我躺在床上,听着客厅里三个人看电视的笑声。我的肚子很饿,但我的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平静。

我上大学的时候学的是营养学,但我最大的爱好是烹饪。我喜欢研究各种食材的搭配,观看食物在锅里慢慢升华成美味佳肴的过程。

毕业后,我开了这个美食账号,分享一些家常菜和健康菜谱。没想到,由于内容专业、方法详细,逐渐流行起来。

这几年,我通过接一些高端品牌的广告、为一些高档餐厅设计菜品,逐渐积累了一笔可观的积蓄。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这笔钱将是我们未来小家庭的启动资金,也是我们美好生活的保障。

“程先生您好,很抱歉打扰您,我是郝长山,上次经朋友介绍,尝过您的‘佛跳墙’。下周我有一个很重要的私人宴会,希望您能亲自主持。至于预算,您不用担心,一切都好商量。”

这个名字引起了我的共鸣。他是我市知名企业家,拥有财富,在商界地位很高。

更重要的是,我记得薛文博提到过,他的公司最近正在拼命搭上郝长山的线路,寻求合作项目。

“就是啊,女人的家庭就该有女人的家庭的样子,不要整天想着攀比,平和地侍奉好男人和婆婆,才是正道。”

薛文婷打了个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看也不看我,只是对我发号施令:“嫂子,你昨天把我的白裙子烫好了吗?今天同学聚会我想穿它。”

“是的。”她满意地点点头,坐下来开始挑早餐,“怎么又是小米粥?我想喝豆浆,明天记得给我磨豆浆。”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和咄咄逼人的味道,大蒜的焦香,黄油的乳香,混合着海鲜特有的甜味,像一只无形的手,让人心痒痒的。

雪文婷也皱起了眉头,循着香味来到了厨房门口:“什么鬼?什么味道?这么香?”

薛文婷好奇地探过头。下一秒,她的眼睛就瞪大了,嘴巴张得足以容纳一颗鸡蛋。

桌子上,摆着一只火红的芝士焗龙虾,肉质饱满。金黄的奶酪还在冒着热气,散发着浓郁的奶香。

旁边是一盘蒜蓉粉丝蒸鲍鱼。鲍鱼个头很大,肉质有弹性。蒜蓉粉丝和汤汁都晶莹剔透。

而我则慢慢地用叉子夹起一整块有弹性的龙虾肉,蘸着旁边盘子里的柠檬黄油汁,然后优雅地放进嘴里。

“你……程晚清!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范金莲终于反应过来,指着我,声音有些颤抖,一半是愤怒,一半是贪婪。

我慢慢吞下嘴里的龙虾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抬起眼皮,轻轻看了她一眼。

“哦,这个。”我用叉子指着桌上的海鲜,“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就是一些家常菜。”

“妈妈,你没有算一下你那张卡里有多少钱吗?够买这条龙虾腿吗?”我呵呵一笑,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那是你老公的钱!你这个败家女人,竟然背着我们藏私房钱!”薛文婷尖叫起来,好像我花的不是我的钱,而是她的。

“私人资金?”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薛文婷,我提醒你一下,根据法律规定,我赚的钱属于我婚前个人财产的增值和婚后个人收入的增值,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对这些法律规定早已熟悉。我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把一切都扔到他们脸上的机会。

她的目光盯着那盘热气腾腾的鲍鱼,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她这辈子,别说吃东西了,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鲍鱼。

我拿起旁边准备好的垃圾袋,把桌上几乎没碰过的龙虾、鲍鱼、帝王蟹全都扫进了里面。

“程晚清!你妈的!你疯了!真是浪费资源!”范金莲冲上前去,想要抓住垃圾袋,却被我侧身躲开了。

“妈妈,你昨天不是教过我了吗?吃不完就扔掉。”我拿着垃圾袋,淡淡一笑。 “放心吧,我学得很快。”

说完,我拎着一袋“垃圾”从他们身边走过,打开门,直接扔进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范金莲气得嘴唇都起了水泡。她整天在家里批评我,说我是“落星”、“废物”,说我迟早会遭到报应。

薛文婷更加醋意地把这件事告诉了薛文博,在电话里哭着说,我现在翅膀强大了,竟然敢在她面前羞辱我婆婆和她,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一进门,他就把公文包摔在沙发上,对我吼道:“程晚晴,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家庭难以忍受,要离婚?”

“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平静地说:“我只是想吃顿好饭,犒劳一下自己,这有错吗?”

“奖励?你的奖励是什么?你知道我妈妈今天一整天都没吃饭吗!她年纪大了,你还生她的气,你要是生气了,你能承担责任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指责。

“她不能吃,是我把海鲜倒了,还是她没吃海鲜?”我尖锐地问道。

“你……你嚣张!”他憋了半天才开口道:“钱!你哪来这么多钱?你身上是不是带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当这个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怀疑我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关心我是否受了委屈,而是质疑我的钱从哪里来,甚至猜测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的钱是我光明正大赚来的,与你们薛家无关。”我不想再跟他废话了,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停止!”薛文博上前,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之大,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程晚晴,我警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把你的钱全部交出来,交给我妈妈保管!不然,你在这个家里就不能安心生活了!”

他不跟我说话,不和我睡觉,甚至会在亲友面前故意批评我,给我塑造了一个“不敬婆婆、不顺夫君”的恶媳妇形象。

范金莲和薛文婷就像两个土匪一样,在我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我的衣服、书籍、化妆品散落一地,弄得一团糟。

他们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到我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任何愧疚,反而充满了自信。

“你在做什么?变!”范金莲手里还拿着我的两条内衣,扔在地上,一脸不屑。 “我们家不养里外吃的粮食!把你藏起来的钱都交出来,不然今天就滚出这个家!”

“违法?我告诉你,在这里,我就是法律!”范金莲双手叉腰,吐了口唾沫,“你的吃住都是我们老薛家的,你的人是我们老薛家的,你的钱自然也应该是我们老薛家的!”

“婉晴,你把钱拿出来,别闹了。”他疲倦地说道:“我们都是一家人,为什么分得这么清楚?”

我按下接听按钮并打开免提电话。听筒里传来一道温柔却充满力量的男声,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薛文博的瞳孔骤然一缩!那不是他公司最近梦想合作的巨头公司吗?

“程小姐,是这样的,我们董事长听说郝长山先生为您举办的私人品酒晚宴非常成功,对您的厨艺很感兴趣,他本身也是一位美食爱好者,所以想请问您是否有兴趣担任下周我们天盛集团举办的最重要的年度商业峰会晚宴的……主厨?”

范金莲和薛文婷也愣住了。虽然他们不知道天盛集团是什么,但光是听到“董事长”和“总厨”三个字,就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

周秘书似乎听到了这里的动静。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这句话,就像一颗真正的重磅炸弹,将整个薛家炸得粉碎。

“哦,对了,程女士,我们董事长还特意说了,这次峰会,他会亲自邀请全市的商业伙伴,包括你丈夫薛文波先生工作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哦,对了,一家叫‘宏发贸易’的小公司。董事长说,很期待那天见到你和你的家人。”

我看着薛文博的脸,从震惊、狂喜,到惊恐和不可置信,慢慢露出冰冷、无尽嘲讽的笑容。